管家听了后表情微僵,点头含糊地附和了一声。

现在她才明白过来管家昨天那番话的意思。

管家说秦绰常来家里串门,实际上恐怕是去寻觅赌资的,管家说热情招待,应该是礼数上招待周到了,但是又拒绝了秦绰的无礼要求,故而又说招待不周,请求他们夫妇二人不要怪罪。

后面说多亏城主毕双的照拂,却只字不提秦绰,也就变得合情合理,且极可能在拒绝秦绰无礼要求上,毕双扮演了主要角色,否则凭他们府上的下人,应该没有胆量拒绝秦绰。

所以说,更要感谢毕双,否则元府恐怕已经被秦绰给卖掉了。

这是秦如兰心里的第一个“难怪”。

第二个难怪是,今天登门后,她发现母亲在元泰平面前没有了以前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,变得格外随和包容,对这七年时间的失踪竟没有一句怪罪责问。

她还在暗暗感慨母亲变化巨大,猜测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,把心里的那份锐气磨平了。

现在才知道,母亲原来是没有了盛气凌人的底气,并且有求于元泰平。

当然,也有可能性格确实是变随和了。

“大长老呢?”

“他老人家怎么不管管二哥?”

秦如兰皱眉问道。

柳氏苦笑摇头,道:“早就被你二哥骂走了。”

“糊涂!”

秦如兰闻言怒喝一声,一下没控制住情绪。

大长老为秦家操劳了一辈子,最后竟落得如此凄凉下场,实在令人心寒。

“母亲您恐怕也没少帮二哥的腔吧?但凡您能给大长老一点支持,二哥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步田地,秦家也不至于落败至此,大长老也不至于心寒离家。秦府是我们的家,也是大长老的家,你们…你们太过分了。”

秦如兰冷着脸对柳氏一顿呵斥。

想到大长老心寒离家的凄凉情景,她的心禁不住一阵揪疼。

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性格软糯,乖宝宝一样的秦如兰,藏书阁里的厮杀经历,对她的心境造成了极大的洗礼。

此刻生起气来,自有一股威势。

“呜呜…”

“娘知道错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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